从瞌睡中惊醒,摇晃的车厢外向后倒退的房屋,斜靠窗户沉沉睡去的姑娘微动的睫毛,上翘的嘴角,降噪的万水千山总是情,定时出现的温柔报站,发动机低吼着驶过的起伏路面,缝隙涌入的冷空气,目的地和偏头痛。
与之格格不入的周遭,试图隔绝逃避的困惑,放弃的脚步和故作无奈的妥协。每一个睁开眼的清晨的瞬间,我庆幸我能如此长大,能够借由微弱的联系把情绪感官延伸到不同的地域,能够为某某的开心或伤心所打动。
冬天已渗透到身体的每一个末梢。我所记挂的某某,所期待的某某,大洋彼岸不会在响起的声音和曾经粘腻着的微弱心跳,曲终悄然沉默的声音和候鸟成群飞去的身影,都让我想起,那些曾经疯狂的执着的脆弱的坠落的自己。
鱼儿探出海面朝着星空仰望。
致平行世界不知是否安好的另一个自己。